皇牌空战 ZERO 贝尔卡战争 剧情同人——《天空的轨迹》之二《枭》
欧西亚的克兰提托，果然不愧于不夜城的称号，战争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到这里的繁华，偶尔几个踩着滑板的少年掠过，似乎有饿带起了丝少年时候的感觉，天空，或者街道，似乎那时侯的梦想，就是飞驰的感觉，那种，谁也无法超越的感觉....
当然很倒霉的是，体检不不过关的大门彻底把我挡在天空的大门外，父亲当时很失望，无法子承父业的我也只好抓着笔杆子聊以慰藉，顺便自嘲。
夜风拂过，很凉爽，我照着电子地图走进这家毫不起眼的小店，顺便伸头确认门牌。
似乎是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饮食店，汉堡，炸鸡，可乐....似乎是学生时代的再现，还记得胡乱品尝蒸馏烈酒时的晕眩，以及第二天迟到时候老师异样的眼神和严厉的呵斥。
靠窗的位置有一只手在摇，19号，似乎没错。
“迟到了半分钟....”我刚坐下，对面那张脸就丢过来一个搞怪的笑容，桌子上已经有了食物，但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就有些让我拿不准他是不是真的介意这半分钟了：“幸好你来了，我刚才发现我出门忘记了带钱包....”
可能我的蠢表情把他逗笑了...
“放心放心，不会宰你太狠的....”他乐不可支
前贝尔卡公国空军第10航空师团第8战斗飞行队“Grun”小队队长，贝伦哈鲁特·修敏特上尉，这个被人称作猫头鹰之眼的青年王牌飞行员，现在看起来却像是学校毕业不久的学生，头巾，皮马甲，从头到脚，几乎可以融入夜色的黑，桀骜的神色和谈吐，都很难让人联想到过去让人闻风丧胆的“Grun”小队。
他接过我递出的照片的时候眉毛扬了扬，同样是我费尽心思弄到的“Grun”小队的老照片，两架停在跑道上的F/A-18。
“那时侯吧，贝尔卡空军的绝大多数飞行员按照一般五架的标准，都属于王牌驾驶员，乌斯迪奥空军甚至后来的联合军跟我们的差距并不仅仅是装备上，还有兵员素质，战争的初期大家简直就是抱着玩乐的心情‘打猎’的。”他仰头喝玩杯里的威士忌。
“圆桌...”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我想知道的东西，于是稍微地扯了扯话题。
“对..对..是那个佣兵，‘他’和‘妖精’....”修敏特把玩着空了的酒杯，视线却穿过了照片不知道落在何处：“记得那时候气氛就不是很对，无论是装备兵员上都不如我们的乌斯迪奥空军竟然只派了两架战斗机来迎战，大家都认为这是个拙劣的玩笑....”
修敏特笑了笑，我给他满上一杯，他一边轻轻嘟哝着“这种事情话说不喝酒就不想说”之类的话，一边还带着他的招牌式笑容。
“你知道，战场上经常会出现这样的家伙，让人根本没有办法用常理去推测他，就是说，弄不清他是艺高胆大的天才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货，是的，完全没有办法很快就弄明白....因此，我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想通过任何一个细节来推测他的行动....”修敏特扬了扬眉毛，干笑了一声：“然而一切都远远地超出我的预测，我紧紧地咬住他们，希望可以真正地‘看穿’他们，只可惜，当我渐渐觉得有把握获胜地时候，我已经被击落了....”
“就是这样...”一仰头，一杯威士忌一滴不剩，他打了个酒嗝，笑了....
之后他托我寻找他从前小队队员的联系方式，这时候，他的表情有些怅然。
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让他不得不提前半个小时离去，照例我要求他在其中一张老照片上签名。看着双颊微红的他流畅地写下“Bernhard·Schmidt”花体字，我掏出钱包买单。
“不能让你白付帐~”他把放在脚边的一个纸盒子推给我，然后匆匆出门，跨上门口的重型机车....
打开盒子，是一架做工精细的F/A-18组装模型，完全仿照“Grun”小队的涂装....
“在我看来，‘战争’其实就是那些坐在办公室里的大人物的事情，虽然说只要最后能获胜酒可以，但是如果不活到那一天，胜利之于我们就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如此，在战场上能够瞬间把握情况并且作出正确的判断才是关键，在街道中的生活也是如此，狭窄的街道和广阔的天空所适用的规则其实是一样的，而‘他’，也散发着同样的气息....”
——————贝伦哈鲁特·修敏特
——————弗雷德里克·海因里希 8月18日于克兰提托 |
发表于 2006-12-14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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